紫稼你也不要太过份,长清总是你干爷,一向待你也算得不错。媚香说。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。不过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过份的地方,对长清,我一向尽我的本分。我不认为,为他守贞是我的本分。 ( [0 i. l0 n3 u8 I1 b(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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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得山多终遇虎。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?我早知有这一天!我本是想,若被长清撞到了,他容得便容得,容不得的话,是打是杀也只由他。舍得一身剐,我还怕什么?但我没有想到,长清不是自己撞来的,是徐禄告的状。而徐禄也不是贪什么赏赐,竟是为了一个醋酝子跟我做对。我这才知道碧桃跟徐禄这样的粗蠢汉子有一腿。我爱上的,竟是这样一个贱人! * m2 @" l% T4 m
. D) m# }0 W) P 碧桃当天就被媒人带出去了,长清却没有立即决定对我的处置。不过我也并不存什么奢望。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面色,如长清看到我和碧桃在床上时的面色那样难看过。一时间没人理我,一任我在自己房间里呆坐。我相信长清是在想如何惩罚我更为解恨。我没想到长清对我的惩罚不是别的,而是把我送了人。 + S3 B$ z1 h9 C2 q! W- r7 s
1 ~8 R3 p4 n% `( P1 N& a2 ^ 我被带出内宅,带上马车。我并不在乎把我送去哪里,在门窗都遮得严丝合缝的马车里,我竟是昏昏欲睡。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宅院里,车夫待我下车,立即就驾着车走了,留下我独自在遍是杂草院子里发呆。 ) B @ G: u$ Z0 h2 H# j; z( ~3 u8 Z) N( H2 M
这个宅子显得好荒凉啊!一个佣人也没有。我想。然后雨扶风出现在堂屋门口,叫我进屋去。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。我进了屋。他没有说什么废话,直接把我拖进内房。我这才知道长清把我送了人。不过我对这件事也并不十分在乎,反早已不是什么贞节处男,也就乖乖地顺从了。 7 F; ]9 R- n. i